戒指收到首饰盒放好后,秦玉桐从书房里挑了个玉质花瓶,对着蓝紫色鸢尾花茎咔咔一剪,将剪下来的茎干捆起来,插上几根木棍,小心翼翼地将花插进去。
但总觉得只有紫色显得有些单调。
秦奕洲端着刚煮好的红豆汤进来,看到这一幕,微微一笑。
少女正坐在他的书桌前,面前摆着一瓶花,歪头思考时清丽的眉眼比花朵还娇俏。
他将汤放在桌上,走到阳台,剪了两支含苞待放的白杜鹃。将其点缀在紫色的鸢尾花中,瞬间就变得清新雅致起来。
“这样好看多了。”秦奕洲看着花瓶,语气温和。
玉桐甜甜地应了一声:“谢谢爸爸。”
男人像往常一样宠溺地捏了捏她光滑的脸,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白嫩的手指,那里什么都没有。
虽然他的直觉一向没出过错,但是此刻也安慰自己,一定是多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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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玉桐和江临的约会逐渐形成固定流程。
周六早晨,他会骑着机车准时出现在她家楼下,粉色头盔往她头上一扣,指尖顺势蹭过她耳垂上那枚和他同款的耳钉。
然后去街角咖啡店吃早餐时,把她唇边的奶泡舔掉,美其名曰开胃。
郊外的盘山赛道在周末会变得热闹一些,而这次江临也终于不再是独自走完全程,因为终点处会有他牵挂的身影,第一个扑到他怀里,夸他刚才的压弯好厉害。
下午的电影院永远是作案圣地。江临买最后一排的座位,宽大外套盖住他们交缠的手。
有时候某人作弄心大发,在爆米花桶下摸到他早已硬热的部分时,他会咬着牙掐她的腰:......回家再算账。
真正的算账要等到傍晚。
江临的公寓有面落地窗正对城市夜景,他喜欢把玉桐按在玻璃上从背后进入,让她眼睁睁看着霓虹灯在视线里碎成一片片光斑。
当她腿软得站不住时,江临就咬着她后颈说风凉话:不是挺能撩吗?再浪啊。
最后听她哭哭啼啼喊好多声哥哥,直到嗓子微哑才罢休。
送她回家还得偷偷摸摸的,把车停在单元楼绝对看不到的位置,最后等她亲够了也摸过了才肯走。
......
最近小乖有些异常。
秦奕洲坐在沙发上看报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刚回家的秦玉桐,心里隐隐有些猜测。
她眉梢眼角都洋溢着笑意,跟从前又不太一样,像是有了自己的小秘密。
难道……是谈恋爱了?
这念头一出现,就被他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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