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人。他的家教老师当然得死,毕竟对方肯定也不是个正常人,还想低头来亲他?
但他现在更恨她,这就是他的弟弟,他的至亲。
离镇定剂的起药效还要几分钟,这他毫无意义的挣扎声微弱。
像沉溺入水的小动物。
一开始,他为江凌准备了两种注射剂。在看见他那张熟睡的中颇为安恬的小脸时,江猷沉改主意了。
——怎么可以死的这么舒坦。
他要亲手掐死她。
掐断她的颈静脉,让她呼气道完全和头部分离。
他几乎陷入一种疯狂,只要坐在他床上,仅需一只手,就可以完全握住那一小节、白白的、微弱细瘦的脖颈。
手又收了回来,这次是戴上了他自己的冬季手套。
天,软的,原来他的皮肤这么软。
撕去贴在江凌嘴上的胶带,压迫喉咙筋骨时要排出这部分空气。
江猷沉的双手不断加深的力度,端详着江凌即使在睡梦中也痛苦的面孔,张开嘴大声、大声、用力地咳嗽,咳出口水,他猛地用大手拇指摁住某处软脆的部分。
这个小东西开始窒息。
他的舌痛转动着,完全无意识间,被遮住眼睛时。
吐出最后一口在喉咙的气,“哥——”
【江凌喜欢自己叫江凌,因为哥哥这么叫。】
江猷沉手上加得更深,瞳孔完全病态地晃动起来,“闭嘴。”
微弱的、转着牙齿边才发声、快辨不出音的:“哥哥——”真夜里漂游的声气。
江猷沉把手猛地松开。
他坐在床边。
无力地弓下背,弓下背,不敢再去看江凌一眼。
他把头埋进双掌内,维持着这个动作。从未弓下脊梁的悲哀的人。
看吧,这就是他们眼里最正常的人。
看啊,凌晨的天光是不是升了起来,你听,那些为自己最后一次变态的蛹在欢呼。
他是错了,他有病,你觉得他会考量结果吗?
你和他好好讲道理,他难道不会听吗?
她他知羞耻的行为,为什么让你第一次这么疯狂?
你在做什么打算?
没有了生理刺激,小江凌又再次昏睡过去。
江猷沉那晚上一直坐在他身边,15岁的少年,眼底的茫然才像同龄人。
他仔仔细细地审问自己,如果不是江凌,如果不是弟弟,这些事情会不会发生?
他不知道。
最后他决定把这个长在自己心脏上的畸形组织割下来。设法让他离开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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