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近些就连棺木都透出一股香料的味道,七天了尸体早已腐烂,皇上一气之下错过吉时下葬,不得不用香料延缓腐烂。
我面向皇上哭着说:“陛下还请节哀,五殿下连日高热至今未醒,身上伤口发炎不断。”
“陛下丧子之痛,天下体哀,但五皇子也是您的孩子,求您体谅他不能亲自来为兄长送行的难处。”
我哭着解释道,李绪到现在都没有意识,他伤的太重了,现在能活命都算大幸。
“他命硬,能扛过去。”皇帝深吸一口气,眼睛看向我身后的环姑,抬手指着说,“你,就是陈家女的女儿?”
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李凌那点小伎俩皇帝能看不穿,他既然能看穿李凌,那我……
想到这里,我的心跳到嗓子眼,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的来回看。
“既然他把孩子交于你,想必赵美人身份也不凡。”皇帝轻飘飘的说,“本来朕想细查你的,那小兔崽子把你身份捂的死死的,可朕转念又想,只要你不生事就不细究了,可是现在……李凌也死了,他的死,难道不与你有关系吗?”
我猛烈摇头,仅有的两支步遥被我晃得险些松散,努力想让自己镇定,“陛下在说什么啊,妾身一律不知,妾只知自己是宫女出身,此后一直在五皇子身边悉心照顾,自殿下受伤后,一直守在殿下身边,并无二心啊!”
“这侍女确确实实是二皇子觉得景祥宫人太少赏给我们的,并不知她有何来头,定是有人栽赃陷害,求陛下彻查啊!”
我又跪又磕的,跟在身后跪着的环姑目光还停留在她父亲的灵堂前,皇帝不理会我的求饶,他慢悠悠问环姑:“你父亲可还说过什么?”
“嗯......”环姑镇静回忆,“他说他要白马寺的僧人来超度。”
皇帝大手一挥,命人去请。
至于我......他要是知道我是恪王的女儿,还不刮了我。
“至于你,身份未明,又有卧底嫌疑,与李凌合谋带走朕一千精兵,骗钱骗粮,哼,去慎刑司待着去吧。”皇帝将我的罪状一一说出,他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干过这些事。
“没有!都是污蔑!”眼看侍卫要将我带走,既然洗不清我还是有话说,“殿下还在昏迷!我不能走啊皇上,他身上的伤口不及时换药会流脓的!除了我其他人近不了身!”
皇帝像是真怕了李绪,他说:“要不是因为他,朕早就进府捉你了。”
我极力挣扎为自己求情,抓住皇帝的衣摆小声说:“陛下,此事牵扯颇多,现如今我父亲东山再起,陛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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