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对他很关照。
但是,谁家的锅底都有灰,挣点钱不容易,能给小虎的衣服也是自家孩子们都穿不了的,所以他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重补丁。
没想到,这位姑娘一出手就是一件新衣服,还给小虎治耳朵。
“你的耳朵怎么了?”
“又红又肿又痒。”小虎道:“阿姐给我吃药了,吃了两天,现在好多了,呶,马伯伯,你看……”
这个时候的小虎就是一个小孩,上前展示着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这……”马壮汉看了看,又看向春暖:“姑娘给治的?”
“是吃了一些药好的。”
效果还是不错,至少没再那么红那么肿了,自然也没有流脓了。
“真不愧是肖太医的子孙,那个,姑娘,你能帮我媳妇儿看看吗?”
“马伯伯,马婶子怎么了?”
“病了,下不了床。”马壮汉道:“这儿的大夫都看过了,没用。”
“阿姐,帮帮忙,给马婶子看看”小虎一脸的祈求:“听人说我娘死得早,我没奶吃还吃了不少马婶子的奶。”
“好,我可以看看。”
只是,你们现在确定不是让我先去看看我的亲人吗?
“多谢姑娘,多谢姑娘。”马壮汉激动了:“姑娘稍等,我这就叫人去叫你的亲人来。”
马壮汉一声吆喝,立即有小卒跑了过来。
“去,给肖长河一家人说他们有亲人来了。”马壮汉道:“让肖长河兄弟三人今天不用当差了。”
转头对春暖道:“年轻一辈儿的还得做,有些规矩还是要遵守的。”
若是谁的亲人来了大家都不干活了,他就没法交差了。
“多谢。”
“该谢谢你。”马壮汉道:“只是,内子的病?”
“稍等,待小女见过家人后就随你一起去看诊。”
“多谢多谢。”
马壮汉觉得这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点曙光。
肖长河一家子正在石场埋头苦干。
虽然多多少少学了点偷懒的技巧,但是,那真的是技巧,不能常用,常用就得漏馅。
他们流放漠北的期限是二十年,日子长着呢,有些方法需要少用巧用,关键时刻用。
“一、二、三,起”费了“九牛二虎”之力,憋得满脸通红,兄弟俩抬起一块石头。
边走边喊着号子。
说真,当初来到漠北的时候,还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办法抬起这么一块石头。
熟能生巧也好,使用了技巧也罢,在肩膀磨上了厚厚的一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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